今天我们读了《论语》第九篇《子罕》。这篇文章中阐述了好几方面的道理,主要包括处事原则做事恒定、如何对待他人批评,以及自信心、时间观念等。其中不乏名句,例如“子绝四:毋意、毋必、毋固、毋我。”"子在川上曰:逝者如斯夫,不舍昼夜。”
上面这两句都是朗朗上口的名句。但我最钟情的句子却是一句不起眼的一达巷党人日:“大哉孔子!博学而无所成名。”子闻之,谓门弟子曰: “吾何执?执御乎?执射乎?吾执御也。"这句话的意思是:达巷这个地方的人说孔子博学多才,却无专长。有嘲讽孔子,其实是大而无当,并无真才实学的意思。听了这个话以后,孔子对弟子说:“我有什么专长呢?是射箭呢?还是驾驶马车呢?就算是驾驶车马吧。”
孔子最大的才能显然不是驾驶车马。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贬低自己呢。把自己从一个大学士贬为一个马夫。这显然是有隐情的。南怀瑾先生对此的理解是,驾驶马车,寓意孔子想做引|领时代的先锋。我的理解倒是有些不同。我觉得孔子可能并没有那么多深意。因为我们知道孔子年少的时候从事过很多低贱的工作,包括当马夫。因此跟射箭比起来,他可能更擅长驾驶马车。但是为什么他不说自己擅长文学呢。我觉得他故意用自嘲的口吻风趣幽默地来回应达巷人的质疑。对于达巷党人的刁难,孔子没有暴跳如雷, 也没有忧心忡忡,他也不屑于跟无知者去辩论。但他又不能对自己的诽谤置之不理。因此,他用这种幽默风趣的自嘲方式反击对方,既显示了自己的大度,又自证了清白,可调是高明呀。此时, 一个优雅、 淡定且不失风趣的儒雅的形象顿时跃然纸上。